晏从锦勾住时乙膝弯把人朝胯下拖拽,蛮横里透着股巧劲,他掐住腿根上的红痕分开两条打颤的腿,插得极深,时乙漏出高潮后显得绵软而短促的惊颤呻吟,臀上麻麻的,简直就像他急不可耐地去招惹晏从锦那两颗硕大一般。

    他后仰,纤密的汗珠滚落喉结,蝴蝶骨与臀部之间拱起一道并不夸张的漂亮弧线,腰窝反复被摩擦、掌掴,乳头轻易被啃噬、碾磨。

    浑是男性荷尔蒙的勃起在他体内灼烧,比焰火还要热烈,悍猛的顶撞犹如无数迸射开来的火星,塞满每一寸手指所不能及的角落。

    果然还是晏从锦更粗更长,也更烫,没有酒瓶硬,但是这种程度刚刚好……时乙拧皱身下的床单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深色的床单忍受不了疯狂的蹭耸,不再贴合床面,逃也似的溜向地板,于柔和的蜜色灯光下狂乱地摇曳。

    在痛与爽的极限拿捏下,时乙合不上汲取氧气的嘴,兜不住疯狂分泌的口津,眼中倒映着破笼的野性。

    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臂,抚上晏从锦为欲望所驱驰的性感表情,有些心痛。

    他眼角滑下一行泪,“关得越久,是不是越害怕?”

    晏从锦停了下来,半晌无言,指尖报复似的划过腹部的一小片淤青,疼痛与痒意争相落在皮肤上,随着时乙收紧的呼吸陷了陷,凉凉的空气与温热的指腹一直向上去了,肚脐、肋骨、乳尖,停在锁骨。

    身体的起伏渐渐大了。

    起伏最大的却是左胸下的心跳。

    晏从锦的手指温柔得不像话!

    时乙口干舌燥,想爬起来和晏从锦接吻,被突如其来的深挺打断。

    晏从锦猛地捏住时乙的腰,调整位置凶狠上顶,将时乙腹上的淤青顶出形状。

    右腰又紧又硌,小腹又胀又疼,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!

    时乙才经历过一次射精,这会儿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唤,只能在晏从锦的摆布之下求饶:“别顶那里……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晏从锦拔出性器,正当时乙以为结束时,天旋地转,晏从锦将他翻过去,摁住他后颈把他的脸往床里埋,窒息感支配着他,迫使他成为被掠夺呼吸的溺水者,缺氧的大脑害怕死亡,只能欺骗他将生的希望寄托于晏从锦,美化乃至神化身后的性暴虐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后颈的压迫感消失了,却有另一道紧实环住他不堪重负的小腹,提起他的腰臀。

    接着就是几乎要冲破肚皮的剧烈抽插!

    时乙生怕肚子被晏从锦捅破,用手一捂,却摸到那根凶器,吓得他哑声,“会破的,真的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晏从锦磁性可靠的音色就在耳后,“不是说要我?后悔了?”

    时乙咬唇,轻轻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