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约莫到了下午三四点。

    云鹤枝睁开朦胧的睡眼,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但并不是在家里。

    她看了看周围的物件摆设,配置倒挺齐全,yAn台和浴室的面积也不小,猜想着这里可能是易迁安平时休息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浴袍,不小心碰到x前挺立的rT0u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云鹤枝忍不住轻呼出声,低头看向自己的SHangRu,昨夜被男人含在嘴里又x1又咬,留下几处青紫和羞人的红痕,殷红的rT0u现在还肿着,轻轻一碰,就敏感得不行了。

    从床上艰难地起身,腰间的酸软昭示着昨夜的疯狂。

    她已经没印象做了几次,隐约记得离开书房后,易迁安抱她去洗澡,在浴室里又弄了一回,才消停下来。

    现在的她,满心懊悔,昨天晚上应该坚持回家的,不应该糊里糊涂地宿在外面,还没有带药。

    易迁安每次都会S在里面,而她,不想怀孕。

    昨天脱下的来的衣服已经叠好,整齐地码放在床头。

    她准备拿起来穿上,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响动。

    交谈声断断续续,听得不是很清楚。

    云鹤枝继续裹好身上的浴袍,循着那阵声音,走到门前。

    一墙之隔的对面,是易迁安的书房。

    她屏住呼x1,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外面的几个人似乎是在讨论一份特提的内部密件,并多次提到了“戡乱”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书房和卧房都建在易迁安的办公室里面,很多开会时不便细商的绝密事项,在这里,可以毫无顾虑地说出来。

    平时,军政部守卫森严,人员进出排查也极为严格。

    今天难得有机会可以近距离接触,她聚JiNg会神地站在门口处,听完了全程。

    现在不方便用纸和笔记录,只能将获取的重要信息记在脑子里,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面重复着,防止自己忘了。

    外面的谈话声散尽后,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