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空旷。
万籁俱寂。
良久之后，沈岁和才捧起杯喝水。
他手指修长，捧着玻璃杯，明亮灯光映射在杯子上，竟也显得格外好看。
一杯水喝了近五分钟。
他仍在望着楼梯。
江攸宁上楼时，没有刻意发出过重的声响。
但他也感受到了冷意。
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眉头微皱，拨开水龙头，温热的水流经他的手指，将杯子洗了之后放回原位。
几秒后，他又打开柜子，从里边取出牛奶，倒入玻璃杯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两分钟。
微波炉的提示音和手机微信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。
他拿起手机看，是表弟曾嘉煦发在群里的，而且专门艾特了他。
【@沈岁和，哥！救命！今年要给姑妈买啥啊！我已经要疯了！】
沈岁和：礼物？
曾嘉煦：对，我看了好几个，都觉得不大行。
沈岁和：心意到了就行，她也不缺。
曾嘉煦：……
——你不了解自己的妈吗？
沈岁和沉默了会儿，回：把你挑的礼物发出来，我看下。
曾嘉煦一连甩出几张图，还有链接。
他看得都是些“低调奢华有内涵”的小饰品，沈岁和给他出主意定了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