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爷爷!宋梓晨又上咱们家捞鱼吃了!”军子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他这次捞了一条好大的鱼,起码有五六斤重!”

    张先旺知道军子说的是谁。

    他继续手里锄地的动作,轻轻说道:“一条鱼,算了。想吃就吃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啊爷爷,不是一条鱼的事!他总是来咱们家鱼塘里捞鱼吃,已经好多次了,我看见的就有五六次。之前他家鸭子还在咱们家池塘里吃咱们的鱼苗!”

    张先旺继续自己手里的锄地动作,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“爷爷,宋梓晨总这样,咱们就没有办法吗?咱们能不能报警,跟警察叔叔说他偷咱们家东西吃?”军子压低了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宋梓晨家就在自家隔壁住着,墙那边就是他们家菜园,他也很怕宋梓晨,不敢让他听见。

    张先旺没有表情,继续锄地。

    军子在一边自言自语:“要不咱们在咱们家鱼塘里下点药,下次他再来偷鱼吃就毒死他!”

    军子小学二年级的时候,宋梓晨跟自己爸爸吵架,还推了自己妈妈一下。

    第二天在路上看见他,军子便拿着自己上满子弹的玩具手枪,对准宋梓晨的头,一顿猛击。

    其中一颗子弹差点打到宋梓晨的眼睛。

    宋梓晨当下就一把拎着他,用力扔到了路边的草丛里。

    这个草丛是个坡,小小的军子被扔到草丛后,又顺着坡滚到了最底下。可怜的他爬又爬不出来,只能哇哇大哭。

    路过的戴崇听见哭声,循声过来才一把抱起他。

    从那以后,他对宋梓晨又恨又怕,看见他就跑。

    几个月后到快过年的那一段时间,他肚子和腰那里总疼。跟妈妈说,妈妈总是告诉他小孩子没有腰,总怀疑他是装病,不想去上学。

    后来姨妈劝他妈妈带他到医院去检查一下,他妈妈才不情不愿去了。

    结果,在医院检查发现,他腰那块在上次被宋梓晨摔的时候,有个地方受到挤压出血了。

    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护理,已经灌脓了。那一片的器官都泡在脓水里,情况比较严重。

    幸亏当时是冬天,要是在气候炎热的夏天,他就很危险了。

    经过治疗,他最终没有什么大碍。